有桨击空明

宾虚:救赎在我


当男人猛地将他扑倒在草丛里,细密啄吻着他的耳朵时,不远处正在啃食青草的四匹白马抬起头来转动着耳朵四处张望,似乎很不理解它们第二喜爱的人类突然不见了这个事实。


“这里离阿拉伯人的营地不远,”宾虚忍受着梅萨拉炽热的气息和妄行:“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找我们。”


我们指的是他自己和这几匹阿拉伯白马。


梅萨拉亲了亲他的嘴唇,手已经伸进了束腰外衣里:“我知道,”他拉扯着束腰的布带:“难道你认为这些阿拉伯人和你的族人有什么不同吗?他们会有实力与决心挑战罗马的权威?”


宾虚喘着气去摸索先前落在一旁的皮鞘匕首,被梅萨拉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地上。


“不要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你的头脑,小阿里乌斯,我们还是都留着性命在赛马场上见吧。”



少了一大段,想看去随缘居。


梅萨拉凑过来又要吻他,他一阵恶心转头避过,梅萨拉退而次之去吻他的手指。


宾虚懒洋洋地任他折腾,这种荒唐事简直莫名其妙,他只希望梅萨拉赶紧折腾完了走人。


忽然小指一痛,梅萨拉把他的戒指扯了下来:“这是个奴隶的戒指。”


“是。”宾虚将戒指夺回来,重新戴在小指上。


“这是谁的?你为什么会戴着它?”


宾虚干脆闭起眼不去理他。


梅萨拉抓起他的手,看那银指圈套在修长的小指上,似乎是某种隐秘而亲密的誓言。


梅萨拉冷笑一声:“我知道是谁的了,是那个小时候经常围着你转的那个女仆,长大后我还见过他一面,她随他的父亲来为你求情。”


宾虚睁开眼:“我记得你看上去很不喜欢她。”


他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梅萨拉嘲讽道:“你真的很聪明,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一辈子也不知道。”宾虚重重将手抽回来。


梅萨拉将外袍盖到他身上,暮色已然降临,漫天的星辰闪烁,白马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宾虚知道它们已经自行回了营地 ,这些美丽而聪颖的生物。


梅萨拉轻吻着他的头发:“我对你的爱就如同你对以斯帖的爱,没什么不同。”


宾虚挥手拍开他:“你侮辱了我和以斯帖的爱。”


“你爱得是罗马,或者说,你最爱的是自己,滚吧,明天在赛场上我会杀了你。”


梅萨拉没有回答,似乎是离开了,宾虚听到了另一种脚步声,窸窣而轻灵,带着草木的芬芳。


他的胳膊触到了曳地的袍角,有人俯下身来,轻抚他汗湿的鬓角。


那人的手温柔而坚定,像母亲又像父亲。


宾虚似睡非醒,他问那人:“你是谁?”


他又问:“我会杀了梅萨拉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说:“时间快要到了。”


他努力去看那人的脸,只看见一片虚无,漫天星辰都朝自己压下来。


他惊叫一声,看到了梅萨拉略带诧异的脸:“你做梦了?”


宾虚摇摇头,拭去脸上的汗水:“我要回去。”


阿拉伯酋长从趾高气昂的保民官手里把人接过来时恨不得召集自己的族人把这罗马小子砍成肉酱,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献上酒杯,看那人饮完后一挥鞭子黑马跑成一股旋风。


等着吧,明天你就会把命留在赛马场上,就算命大不死也得赔个倾家荡产,他朝罗马恶棍离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犹太族的青年躺在特意为他安置的新营帐里,他吻了吻小指的戒指,睡着了,呼吸安稳平和,似乎明日的厮杀与他毫无干系。





来点宗教笑话(慎入)


耶稣:好家伙,族里白菜被猪拱了,但这个猪明天就要死了,这咋整,我好无语,回去就写教义不能搞ji(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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